道:“上次我那二弟子你是怎么说的?看到他就感觉你画的书生都有了脸,结果呢?”
“哎呀,那是意外嘛。”画饲尴尬地辩解。
而师尊却丝毫不给她面子,戳穿道:“我不知道你对书生的定义是什么,我只知道他身为一个写文的,回来以后跟我说再也不想写文了。
我都还没问你呢,你到底让他做什么了,他才会宁愿去凡尘当一个小小的鸭子,美其名曰采风,也不愿回来继续念书,说是觉得当鸭子更有尊严。”
“就是说不太巧啊,我当时画的正好是一个四爱的本子”
画饲有些歉意地道:
“这样,你让他回来,我这次保证给他安排一个后宫。”
“你就算是说出花儿来,我这小弟子也不可能借给你,况且”
师尊顿了顿:
“他可不一定就只能当个画样,他作画也是一把好手,至少不比你大弟子差。”
画饲愣了一下:“开玩笑呢?你们书院还有会画画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来便是了。”
师尊说着,还特意往回走了几步,拉着姜律让他走在前面,自己走在中间隔开了两人。
三人很快来到师尊的书房。
身为文修,书房其实也就是练功房,而作为写的文修,更是几乎整天整天地泡在练功房里,没有事几乎不会外出,只顾着潜心创造故事。
所以这间书房,跟师尊的卧室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一张狭小但对师尊来说仍然算是宽敞的小床放在进门右手边的墙角,上面还堆着一些玩偶和一些玩具。
看得出来,师尊写的文章强度确实很大。
至于书房的地板上,则到处都是散落的纸张,其中大部分都是废稿,真正能让师尊满意的,此时都平整地堆放在书案上。
墨水的味道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