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律指了指厨子大叔:“他把抹布扔小天碗里了,粥溅了他一脸。”
“不是!等一下!”厨子大叔急忙辩解:“我想扔姜律的,这小子躲开了!”
“对,不能算蓄意的,属于是过失,建议从轻发落。”姜律大法官给出了审判建议。
厨子大叔嘴角直抽:“你可闭嘴吧!”
院长狠狠瞪了姜律一眼,他才不相信厨子大叔会无缘无故用抹布扔他,以他对姜律的了解,肯定是后者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可现在说这些都没用,小天一旦被惊扰,一定是哭到没力气才会止住的。
“这可怎么办啊...”
张姨弄清原委,想说姜律两句,又觉得现在不是时候,只得轻声抚慰着小天:“小天乖,不哭了哦,不哭咯。”
但如果这样就能让他恢复,那么小天也不会被姜律列为规则怪谈了。
果然,张姨越是劝,他哭得越起劲。
院长猛猛揉按着鼻梁上的天应穴,他的脑仁都要被吵得炸裂了。
看着满脸疲色的张姨和逐渐焦虑的院长,姜律觉得他应该做些什么。
“好了,别哭了。”
姜律温柔地伸手揉了揉小天的脑袋。
他的动作绝对算不上轻柔,和张姨比起来,甚至可以说有些毛手毛脚。
“你就别添乱了。”
张姨扒开他的手,埋怨道。
但姜律却仍自顾自地对小天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委屈,但是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得了。”院长头疼地劝道:“他还是个孩子,你说这些他能懂什么啊?”
“错误的。”
姜律坚定地摇摇头:“他只是现在还是个孩子,但当他有了自己要守护的人时,他就是男人了。”
院长脸色铁青。
这么小的孩子,连被尿湿的床单都守护不了,还守护别人呢?
“我问你。”
姜律替小天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