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头,迫不及待地找了间房钻了进去,李鬼却把龟公叫来,说道:
“某对女色挑剔,你这些粉头姿色一般,某看不上眼。”
“你这楼中可有什么行首,尽管叫来度夜,不必担心爷爷给不起银钱。”
那龟公当即大喜,巴结道:
“以爷爷这般人才,必得绝色方才配得。”
“爷爷且稍待,待小人去另请人来。”
那龟公出了门,过不多时,带了个小娘回来,相貌端庄,身形窈窕,端的是好皮相。
李鬼皱了皱眉,道:“这也太幼齿了些,没胸没屁股的,实在是不能尽兴。”
“小人醒的了,这便换过。”
龟公又给换了个成熟的,李鬼又嫌太丑,如是三番,换了几拨,都不满意。
那龟公苦起脸来,哀哀叫道:“爷爷也忒挑剔,咱楼内着实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李鬼把眉一皱,叫道:“你这可是东京一等一的青楼,怎可能便只这少少人选,必是还有好的不曾叫来。”
他从褡裢里面掏出七八个大金元宝,在桌上一字排开,用手一指,道:“只要让爷爷满意,这些金子,尽数与你!”
那龟公的眼睛都直了,迟愣半晌后,方犹豫着道:“楼内确实还有一个绝顶的佳人,但能否前来,却不是小人能够做主的了。”
“那便唤你家老鸨过来说话。”
龟公行礼退出,不多时便有一妇人推门而入。
这妇人三四十岁年纪,头上簪花,脸上扑着厚厚的粉,颊上抹了些胭脂,唇红齿白,顾盼生姿,也是个风流人物。
她进得门来,对着李鬼福了一福,口中娇笑道:
“奴家不知有贵客前来,未曾招待,还请大官人恕罪则个!”
她口中说着话,但眼睛却被桌上那一排大金元宝给吸引了过去,表现没比那龟公强多少。
李鬼拈起一个金元宝,随手一抛,丢入老鸨怀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