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便点头应道:
“那便叫来唱个拿手的,若是唱得好时,少不得打赏。”
那妇人笑道:“客官尽请放心,这都曾是风月场内的头牌,若不是年老色衰,无有所依,也不会沦落到这小酒家来卖唱。”
她转身出了酒家,过不多时,带着另外两人重新进来了。
前面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背后一个看不出年岁的汉子,手里拿串拍板,怀里抱着渔鼓,都来到面前。
看那妇人,虽无十分的容貌,也有些动人的颜色。
若是按后世眼光,这女子正当成熟,算不得老,然则在这遍地罗利控的时代,这已经可以自称“老妇”了。
二人行了个礼,那汉子拽了个条凳坐下,便开始奏乐,而那妇人则拈着手帕,原地开声,矫揉造作地唱了起来。
这妇人的声线极佳,唱的也着实不错。
不过就跟大多数表演者一样,所有的心血都是俏媚眼抛给瞎子看。
李鬼尚能勉强听出,这似乎是柳永的词,但其他几人则完全是鸭子听雷了。
不过古往今来,听曲的人大关心的大多都不是曲子,而是唱曲的人。
这山寨之上发了老婆,这些亲卫都是尝过女人味的,这次跟着李鬼出来,一路上一次娼寮都不曾去过,早就憋坏了。
现在见到个女人,眼珠子都快绿了。
几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间或把一对对贼眼往那女人身上乱瞄,入肉三分。
那女人和她身后的汉子只做不知,一心一意地在这里讨生活。
一直到某个汉子没忍住,伸手在那女人身上抓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