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当即便联想到了什么,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眼见朱富面色阴晴不定,显然也是想到了什么,当下就十分后悔,不该泄露太多,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只好正色警告道:
“今日我与你说这些,是未把你当外人,但这话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可切莫再行泄露,记得了吗?”
朱富急忙拍胸脯保证,“师父放心,我也不是那多嘴的,断然不会胡乱在外言语。”
李云此时心中已乱,不敢再继续吃酒,再三嘱咐过朱富之后便起身离去。
他又往其他的线人处都走了一遍,这回就谨慎得多了,只问情报,不做解释。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原来,那李鬼当日是以刘小官人的名义“骗”的刀,但现在看来,是真骗还是假骗,已经不好说了。
那当日给李鬼开门的门子,已经在知县死后,畏罪潜逃了,但现在想来,究竟是真逃了,还是已死了,也很难讲了。
李云不敢继续再查下去,只做什么也不知道,只回报丁知县道:
“城西的刘老太公一家,已于某月某日阖府离城,迁往州城居住了。”
“至于和前任知县不睦的士绅,暂时还未查到,请老父母宽容些时日则个。”
丁知县一算时日,便知是李鬼杀官的第二天,当下心中便有猜测,索性也不再催,挥挥手便把李云打发了出去,后续调查自然也就轻轻放过了。
次日一早,宋师爷便悄悄出了县城,直奔沂州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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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梁万燊得了丁知县的支持,当即放开手脚,贴出榜文,开始在县内大肆招兵。
百姓生活日苦,能够当兵吃饷,也不失为一种好出路。
至于上阵会有死伤,那纯粹就是笑话了。
不上阵难道就能活得很好吗?
走在路上会被贵人的奔马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