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如此回应，微微点头，也就暂时不去多问，再次闭上眼睛。

……

虚空中。

陈牧的身影飘忽不定，游走于虚无，所到之处或是弹指，或是出剑，肆虐的深渊生命皆被他信手灭杀，同时他也将目光投向其他方向，将红璘以及翼王等人的情况都尽收眼底。

红璘施展出的手段，自然也落在他的眼中，令他心中略微惊讶。

“岁月之力……岁月道的秘法手段么，这是借取了‘未来’的力量？倒的确是玄妙。”

陈牧心中喃喃自语。

三种本源大道中，他对于岁月大道的领悟的确是最低的，可以说他能参悟出岁月入道，几乎都是依靠系统面板的帮助，岁月大道的的确确是寻常生命最难体悟的本源大道。

相比起来，虚空大道甚至都没有那么的难。

之所以会如此，主要是绝大部分生命，其诞生的本质，都是依靠‘造化’而生，诸如陈牧，诸如大宣世界的无数生灵，甚至是那些特殊世界的元素生命，他们的本质都属于造化。

唯有极其特殊的，诞生于虚空，以虚空为生命本质的特殊生灵，他们才会更倾向于虚空一脉，红璘实际上就是这样的存在，她虽诞生于一方大型世界，但诞生之初就巧合的融合了一缕虚空之力，生命本质自带虚空，因此修炼方向才更倾向于虚空一脉。

相比起来，岁月一脉的生命那就更少了，诞生时就拥有岁月之力的可谓极其罕见。

三种本源大道的招数，各有千秋，没有高下之分，但岁月大道的确是最难以琢磨的，像红璘这种，强行借用未来之力，拔高自己的实力抵达六重天极限，就令陈牧也略感讶异。

见红璘那边展露出六重天极限的实力，几乎横扫四方，没几头深渊生命能抵挡得住她的绞杀，即使是六重天巅峰实力的深渊生命，因为没有智慧，不知道逃窜回避，也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