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开口。
陈牧看了一会儿,语气平淡的道:“你是余家人?”
“……是。”
余安试图站起,但腰部的剧痛让他无法站立,只能撑起半个身体,艰难的回答着陈牧的问题。
他不知道陈牧是谁,但能够在这河底弄出这么一个奇异的洞穴,将所有河水都隔绝在外,这种手段显然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就是五脏境、六腑境都不可能,面前的陈牧虽看上去十分年轻,似乎比他也大不了太多岁,但却极有可能是一位宗师!
“余家……”
陈牧望向远处,轻喃一声。
他的询问自然是废话,实际上只看上一眼,他就已经知道了余安的身份和一切来历。
时隔上万年,如今的余家早已是一个庞然大物,虽然都是许红玉的后辈,但算到余安这一辈,血脉早就已经稀薄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余家能走到今天,一部分因果来自许红玉,一部分来自于他,或者说主要的根源是在他。
有许红玉以及余九江等人的早年之因,才有余家今日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