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行礼道。
他是实在不想管这名后天贼人,万一自己看管一个管不住,就算没逃,对方自杀了。
那要人被人解读成他与这些贼人有所勾连,所以助其自杀。
届时他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皇子被袭杀,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自己没这个能力看管这名贼人,就不要想去争这个功劳,到最后搞不好得把自己全族都搭进去。
随着响箭发出,陆陆续续又有数队骑兵赶来,马见心纷纷走上前去,向他们解释此处情况。
那些骑兵都统校尉,在得知陈墨的情况后,也纷纷用一种极为不解又惊讶的目光看向他。
显然他们也和马见心一样,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陈墨既然拥有后天实力,又为何却只有七品官位。
不过他们很快意识到这目光有些失礼,于是都面露笑意,向陈墨示好。
他们明白,无论陈墨之前怎样,可现在他救下大皇子,本身实力又不差,那么以后仕途必然是一飞冲天,远不是他们所能及。
陈墨也是冲他们微笑回应,起码现在他们相互之间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所以大家态度都比较友善。
从这些骑兵都统的态度,陈墨隐约也能感受到,都城内似乎没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好像大皇子失踪,就已是当下最重要之事。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以这些人的身份地位,在大事尘埃落定之前,他们没有资格知道。
在原地等待约莫两刻钟,又有一人率数百骑兵匆匆赶至。
这人身穿正四品武官袍,胯下神驹通体血红,奔腾间似有燥热气息流转,绝对是一匹难得一见的宝驹。
“臣护驾来迟,还望殿下恕罪。”
那人翻身下马,来到车架前,鞠身下拜道。
他年龄约莫四十余岁,面容周正,一身悍勇之气,一看便知实力不凡,必然久经沙场。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