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无边火焰升腾发出冲天爆鸣。
陈墨身上一切都在融化,衣物瞬间被烧得一干二净,铠甲化为铁水流淌散落。
唯有夔牛弓仍丝毫没有变化,不受火焰影响。
陈墨体表浮现内气纱衣,身上其他东西虽都烧得一干二净,可他自身却未有半分损伤。
看着不断向下流淌的铁水,陈墨不由暗自庆幸,得亏为了方便厮杀,自身所缴获的战利品没有随身携带。
不然现在就算烧不毁,自己也得再去找一遍。
那筑基大修见陈墨丝毫未损,眼中也不由闪过一丝诧异。
陈墨双手趁此时擒拿住他,用力一捏脖颈间无数血肉炸飞。
然那名筑基大修仍未死,头颅飞起,四肢散开。
四肢宛如一只只飞舞在空中的长矛,奋力刺向陈墨。
这是他祭炼多年的法器,足以破开金铁。
陈墨却不管不顾,只手抓住那筑基修士仅存的躯体,内气震荡爆发,欲要将其震成一团碎肉。
那名筑基修士哪愿意看到这一步,他腰间不知从何处竟又飞出十余张符箓,仅存的残躯金光大盛隔绝一切力量。
陈墨一个翻身,先把这飞剑握在手中,欲要强行将其压入地下。
自己是武者,起码在通脉境界还没法御空而行,在地上厮杀于自己更有优势。
飞剑也在他的强压下不断向下滑落,陈墨体内气血震荡,好似煌煌大日压制住这柄飞剑。
又是十数张符箓追寻着陈墨不断飞舞,那名筑基修士的躯体与虚空再度组合。
陈墨飞身落至地上,先收回长枪,再用飞剑在掌心处划出一道血痕,以武者气血镇压此剑。
十数张符箓趁机将他包裹,于虚空勾动天地之力。
陈墨只觉自身瞬间沉重许多,每走一步每做一个动作都要顶着上千斤的压力。
那名筑基修士,亦在此刻缓缓落地。
他面色苍白,眉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