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如此,亦需要一定契机。”
孙守仁说完长长叹了口气,陈墨这个问题可算是问到他的难处。
他最初开始修炼时,炼的是外家功夫,必然对肉身有所损伤。
这么多年下来,虽一直在调养肉身,已将其恢复至较为圆满的状态。
可始终还是比不过那些从小修行内家功夫的武者。
好在内气经过多年修行,早已临近突破极限。
现在的他就差个契机,若有就有机会突破,若没有,那么就只能慢慢等。
“孩儿相信契机早晚会到来,您老定然能突破后天境界。”陈墨笑着拍了个马屁。
“这种事情,不强求。”孙守仁好似满不在乎的摇头,实际上是因为他清楚,强求也未必能成。
旋即他又同陈墨讲了许多到任上的事情,七品盐运司总司主。
官不大,油水却大的有些过分。
而这些钱,显然不可能只落到陈墨这一个小小的七品官手里,不仅背后要有靠山,且上下左右都要打点好了,他才能安稳。
坐在这个官位上,背景靠山是第一,能不能让大家都分好钱是第二。
至于有没有能力,是否清廉,是善是恶,那就都不是很重要。
甚至于都不能清廉,清廉就坐不住这个位置,因为有很多人指望着从这分笔油水。
真要是敢清廉就会被换,换一个能捞钱的人上来。
这些都属于官场中的潜规则,从不表露出来,若无人教导,除非天资极其聪慧,不然很难真正参悟出来。
陈墨自认为不算多么聪明,但他有一个领路人。
这些东西有人能帮忙讲透,其实不算很难。
另外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他现在虽然升任七品盐运司总司主,但祝牛集盐运使的职位,他仍要兼领着。
这倒属于正常情况,每一位盐运总司主都会这样做。
除了要管理整个盐运司外,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