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守仁知道陈墨的天赋相当不差,这类法门用完必然损伤肉身根基。
用上一次,轻则数年修行不得寸进,重则终身无望再进一步。
故此哪怕他手上也有类似的法门,却也始终没打算传授给陈墨。
“孩儿明白。”陈墨自然也看得出来这燃血术的弊端。
哪怕自己拥有蜕凡珠,能治愈人体暗伤,可施展完这法门想要完全恢复,必然也需要大量气血。
所以只能将其当做最关键的底牌,不到危机之时绝不能用。
“你找到的这些东西,回头我通禀上去,等剿完都天道再给伱表功。”孙守仁将这些东西尽数收起,这才露出一丝微笑。
无论朝廷知不知道那位道主的存在,可陈墨汇总的信息中,还有都天道门人与部分官员的来往情况,哪怕这信息相当之模糊,却也很有价值。
于情于理,都该为他记上一功。
“多谢义父。”陈墨鞠身行礼,迈步离开军营,再度登上马车,向祝牛集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