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薪酬绝对称得上是相当丰厚,在小袍镇一个青壮忙碌一天,大多也就只能挣二十文钱。
而之前那位运盐使,就把手下近两百名青壮,全部安排出去做工。
而这些青壮干活所得的酬劳,他只抽两成利。
毕竟要天天让人干活,还不给一分钱,哪怕做逃兵是死罪,这些青壮恐怕大多也会逃走。
因为就算是死罪也得抓住才是死罪,抓不住什么用都没有。
加上作为运盐使,本身就认识不少私盐贩子和有一定权力。
更是能一下子调动两百名青壮,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所以在这附近基本不缺活干,大多数兵丁天天都能有活计。
别的青壮一个月最多干二十天,而前任运盐使手下的青壮一个月能干二十五甚至二十八天。
所以就算前任运盐使对手下兵丁有所盘剥,大多数人却还是能忍受。
依靠这种方式,每月能赚取三四十两银子。
运盐使拿八成,两名队正各拿半成,余下半成由伙长什长等再分。
这套方式行之有效,且赚到手的银子,比把这些兵丁拉去耕地要赚的多。
除了这份银子外,这些外出劳作的兵丁,自己平日也不必给他们发半分军饷。
只要过年的时候给他们发一个月的就成,毕竟他们还是军籍,一直不发也不好。
陈墨先前一直以为,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位王校尉,不给手下士卒发军饷是全都被他贪墨了。
直到真坐上官位,开始管理手下士卒他才知道。
朝廷给的军饷,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如有。
本来是应该有,但真有没有呢,难说!
每名士卒每月给一钱银子,这话说的好听,但大多数时候发不下来,一年最多也就发三四个月。
就这,都已然是不错了。
好在粮饷还算及时,不说吃好,起码保证是饿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