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两身衣裳,你自己也做一身。”
陈墨边交代此事,边走到炉灶前帮忙烧火拉风。
“行,那我回头抽空就给你做出来。”赵瑜微笑点头答应,陈墨带回来的那匹绸缎,她其实早就看过。
虽不清楚具体什么料子,可不用想也明白,绸缎一定比麻布和棉布贵得多。
用那绸缎做一身衣裳,单成本恐怕就得二两银子
只不过她对此并未拒绝,就如同先前她给陈墨做衣裳,帮陈墨浆洗做饭,他也是从未客气拒绝过。
两人如今虽有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
可在许多事情上,他们之间的关系与寻常夫妻并无两样。
甚至说绝大多数夫妻之间的关系,未必比得过他们。
毕竟这世间又有几对夫妻曾历经生死考验,并且完全相信过对方,就算有,恐怕也是少之又少。
而他们两人做到过这点。
“我这次去府城考功名,得了头名,为今科武魁首。”陈墨面上带笑,向她叙述这件事。
赵瑜神色先是一愣,旋即忙笑着向陈墨道贺,恭喜他考上功名。
这对于升斗小民而言,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从泥地里翻出身来,从此不再是民籍,而是成了士人。
士人作为贵籍能够享有的明暗特权,实在是不要太多。
别的不说,秀才去报官都不要先挨杀威棒,而普通百姓去报官,无论对错还是有没有理,都得先打二十杀威棒。
“来,这是给你的红包。”陈墨从怀里取出两个红封,塞进她手心。
“道贺从来只给外人红包,哪有给自家人红包的。”赵瑜嗔怒,全然没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什么不对。
随着炉灶上的卤汤烧开,陈墨又添了几根柴,这才停下拉动风箱。
接下来就不必多管,要的就是小火慢卤,牛肉味道才透。
赵瑜见状又将炉灶的出风口弄得小了些,她很会用火,不然何以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