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点陈墨对此颇为认可。不说比那些城里的大酒楼大师傅,但味道确实要比镇内诸多小饭馆好上许多。
她若是去卖些吃食,就算赚不到大钱,也肯定不会赔。
“多谢。”赵瑜微笑道谢。
她知道陈墨这是在照顾自己,借钱要还,而入股干生意就算赔光也不必还。
哪怕是为他这份信任,自己也得做好生意。
陈墨在家中吃了两顿饭,仍赶在宵禁之前回军营。
陈墨如今已和其他新兵一样编入伙内,他在莫刀手下听命,负责营内巡防治安。
这相对而言是个轻巧活,因为负责巡防的人很多,每日轮到他去巡防的时间,不过短短一个时辰。
因此他能有更多时间去做更多训练,既要考武举,那么读书识字兵书策论,不光要通读,且要会写,更要根据情况作出变通。
得亏武举只考策论,只要能根据问题拿出相对合理的应对方式即可,不需要像文举一般破题点题扣题。
不然陈墨就算再学三年,也未必能过得了这武举试。
步射骑射枪术,都需要他慢慢去练去学。
贪狼七杀拳也在不断进步,不过就算以陈墨的资质,想要从第三层突破第四层也并非易事。
按照他的估量,起码也得要两三个月功夫。
转瞬间,一个多月的日子飘忽而过。
陈墨在军营校场内纵马疾驰,不断尝试驯服身下马匹。
马厩中有二三十匹马,他都能随便骑,只有这一匹烈性难驯。
目前除了孙将军谁都不服,他几次尝试驯服这匹马,始终都以失败告终。
孙将军放下话来,无论是谁只要能驯服这匹马,那这马就赐予他。
其他人也有尝试,只不过目前还在继续尝试的只有陈墨一人。
他对驯马不是很熟练,但他力气大,耐力更是远超常人,只要能消磨完这马的性子,早晚能骑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