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编织的扫把,忙跟上他的脚步。
营房门外除却莫虎,还有一人身量极高,少说也得有六尺半,紧绷着一张脸,不发一言。
“这是我哥,我亲哥莫刀,你喊四哥就成。”莫虎向他介绍道。
“四哥。”陈墨笑着喊了一声。
“嗯。”莫刀微微颔首,仍没多说话。
“我哥就是这个性子,外冷内热,不喜欢多说话,你回头和他接触多了知道了。”莫虎倒颇为熟络,勾住陈墨的肩膀。
伙房内没有太多人在吃饭,不少亲兵都和莫虎一样,代孙将军四处去选拔新的亲兵,直到如今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没回来。
若不是莫虎要先把陈墨送回来,他现在也未必能回到军营。
有几名与莫虎相熟之人向其问好,更多人则带着好奇目光打量陈墨。
没有多管那些好奇的目光,陈墨拿过一旁的海碗,盛上一大碗豆腐熬白菜,又拿起八个白面馒头,若无旁人的吃起来。
不得不说,这亲兵营的伙食确确实比养马时不知好了多少倍,且不限数量,保证能吃饱。
吃罢饭回到屋中休息,次日陈墨开始在莫虎的带领下,跟着其他新入营的亲兵一同训练。
能举起三百斤石头的人不多,可放眼整个兴远府兵营,加起来倒也有十一二人。
另外还有一些孙将军的同族同乡,也有五六十人同样补充进亲兵营。
陈墨便和他们一同训练,一转眼便是两月时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