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无处可去了!”
那中年汉子哭喊。
旁边的易柏听着这些话,愣了下来,不明所以。
颠道人在听到‘张老爷’后,冷哼一声,而后望向易柏,开口解释道:“这张胡子,是县里为富不仁的一个商贾,平日为非作歹,我屡次警告,他都不听。”
“前些年头,燕朝还在时,福县逢灾乱,许多乡民无米下肚,那张胡子就拿一点银钱,将许多乡民的房子都买走了,然后又租赁给这些乡民,让这些乡民为其做事,事情大到为其卖命,小到耕地务农,说是抵消房屋租赁费用,美曰其名,给乡民一条活路,我看他是为富不仁!”
颠道人咬牙切齿。
“一凡骨浊胎,真人怎不教训教训?”
易柏听了,不由询问。
“教训了,可我平日存神,这厮消停一阵子又作妖,我总不能将他杀了。”
颠道人摇头说道。
“既如此,那这次这件事,是怎地一回事。”
易柏倒是不急,他清楚这只是一件小事,解决起来并不久,故他碰到,自是愿意将之料理。
“没听见贵人问你话,还不快答,现在怎地一回事,那张胡子为什么赶你们走!”
颠道人看向那中年汉子,说道。
“道长,贵人,我,我那房子当时也抵给了张老爷,本来一直都好好的,可今日,张老爷忽然派人过来,要赶我们走,不让我们住了,说是我婆娘马上临盆了,不给我们待在他的房屋里!”
中年汉子哭哭啼啼。
“你妻子临盆,这张胡子,为何要赶你们走?”
易柏不解。
为什么因为要生孩子了,就要赶人家走。
“贵人,那,那张老爷说,那屋子是他的,借死不借生,所以就要赶我们走,还说,说房屋是他的,是算他家名里的,每家每户都有添丁人数,说我婆娘在屋里生了,是算他家的添丁,这样子他的人数被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