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咬咬牙，“你等等，给你开年薪百万，在你这个年纪没有公司愿意开出这种条件。”

少年边走边挥挥手：“你自己留着吧。”

少年的身影在昏黄暮色里渐行渐远。

“程总，这人太不识抬举了，竟敢拒绝集团的邀约，他以为他是谁？”助理愤愤不平道。

“他有拒绝的资格。”程凡笑了笑。

“天才总是有些性子的，招揽人才，不能如你这般心浮气躁，会把人越推越远。”

助理面色有些讪讪的：“我是不是帮了倒忙？”

“走吧。”

程凡刚转身，崔兴就领着徐信三人急吼吼的迎了过来。

“程总，程总啊，我这三个学生拿了不少ctf大奖，实力绝对是有的，您看能不能给他们一个机会……。”

助理撇了撇嘴，如果不是见过第一名的精彩绝艳，这三个倒也看得过去，可是现在嘛……

这话崔兴说着就不觉得臊得慌吗？

程凡目光在三人面上一一掠过，徐信沉默，钱朝圆滑，张强冲动……

性格与他们的攻防风格相合。

“崔主任，我还有事，回头再说吧。”

程凡无意多言，抬步离开。

崔兴还要追上去，被助理巧妙的拦住了。

“崔主任，我们程总晚上还要开一个越洋的视频会议，耽误不起，您有什么要说的还是另找时间预约吧。”

话落快步追上了程凡。

崔兴满面失望：“那个叫pt的，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失去了这个和飞廉集团签约的机会，对整个计算机学院来说都不是一个好事。

张强哭丧着脸：“程总看不上我们了，该怎么办？都怪那个pt……。”

徐信有些烦躁：“没有pt，你就能拿到冠军了吗？”

张强愣了愣，差点忘了，还有那个snow。

“我们真倒霉，偏偏在这次比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