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不该万不该和那个老太婆一起,给我下套,如今还想故技重施,害我性命吗?既如此,我也就不留情面了。”
“皓儿……。”拖着病体的冷老太太惨叫一声,跌跌撞撞的扑了过来。
冷云飏后退一步,抽出干净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过一根根手指。
灯光下,面容惊人的俊美,却也惊人的凉薄。
冷皓疼的说不出话,冷老太太老眼血红,扭头狠狠瞪着冷云飏,眼神要是能杀人,冷云飏此刻恐怕已是千疮百孔。
“你这个杀千刀的玩意儿,冷家这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爷你睁睁眼呀,这种不仁不孝的畜生,就该遭天谴……当初抱你回来的时候我就该掐死你,果然是不知来路的孽种……。”
整个大厅的空气陡然凝滞,温度降至冰点。
少年就那么静静的盯着她,眼神无波无澜,却令冷老太太头皮陡然发麻,那些脏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那幽幽的眼神,泛着血腥的凉气,令人毛骨悚然。
二楼,冷雪溪玉手陡然抓紧了扶手,呼吸一窒。
奶奶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不知来路的孽种?
她和哥哥是龙凤胎,哥哥是孽种,那她呢?
她忽然想到很久远的一些记忆,祖母从小就不喜她和哥哥,她只当祖母偏心。
可如今看来,这里边另有隐情。
“三叔这些年为集团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集团在南谯岛有个基建项目,三叔不若去掌掌眼,有生之年,能不回来就不要回来了。”
冷皓瞪大了双眼,南谯岛,那是个鸟不拉屎的荒岛,他要是去了焉还有命在?
这是要磋磨死他,还不如进监狱呢。
这小子好狠的心。
“不、我不去,妈,我不能去。”
冷老太太抱紧冷皓:“他哪儿都不去,你们滚开。”
两个黑衣保镖上前,不由分说拉开冷老太太,拖着冷皓就把人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