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为何,他敏感的察觉到,这少年在拿到玉牌后,情绪有些变化。
那盯着玉牌的目光,透着几分难言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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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哥一位朋友在国外开了一个酒庄,自己酿的葡萄酒,口感醇正,特地拿来给您尝尝鲜。”
随着骆夫人话落,骆韵琪将捧着的檀木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茶几上。
赫连玉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微笑道:“你有心了,我很喜欢。”
骆夫人笑了笑:“夫人喜欢就好。”
赫连玉合上盖子,“坐吧。”
帮佣低眉顺眼的走过来给两人倒茶。
骆夫人和骆韵琪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骆韵琪克制着自己不要东张西望,谨守端庄。
骆夫人端起茶抿了一口,笑吟吟说道:“夫人,今晚拍卖场有一场热闹。”
赫连玉挑了挑眉:“哦?”
骆夫人放下茶杯,缓缓道:“夫人可知青国比翼白玉牌?”
赫连玉眯了眯眼,“你说什么?”
骆夫人不慌不忙的说道:“今晚拍卖场的压轴拍品就是这青国比翼白玉牌,拍出了十亿的天价。”
赫连玉猛然抬头,茶杯重重的落在茶几上,磕出清脆的响声。
骆夫人心神一紧,难道柳夫人也对这白玉牌感兴趣?
骆韵琪没注意两人在说什么,她偷偷朝二楼望了一眼,垂在膝盖上的双手悄悄握紧。
“青国比翼白玉牌?”这七个字赫连玉说的很慢很慢,一个字一个字从唇舌间吐出来的。
“是的,那拍卖师和策展人确实是这么说的,我对这玉牌略有耳闻,可拍出十亿的天价还是令我非常震惊,夫人是否也这样觉的?”
“冷家拍走了?”赫连玉缓缓问道。
在青州有这个财力的,也就只有冷家了。
骆夫人摇了摇头:“是一个蓝眼睛金头发的少年,应该不是我们华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