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习姬沉默了,江上起了风,吹得船帆瑟瑟作响,江水涛涛,水波声一阵阵越来越大。
“因为,他也有他的不得已,我若回去便是给他添乱,没有我,他定能得阿爹器重。”
安锦舒侧目瞧她,只见她望着江水不知在想什么。
“哥哥,起风了,快回去吧。”
这时红鲤前来唤她,安锦舒便直接拉住习姬的胳膊带着她一起回到了船舱,以免她一个人在甲板上多想,万一想不开跳下去就惨了。
船上大概要行半月,船上小,几乎没有玩耍之处。
一路往北,风景虽好,可瞧了几日也厌烦了。
偶有一日她在出去遛弯时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很是热闹,于是凑了过去,发现中央四人在打马吊。
于是她便站在旁边看,看了两日后便学会了,每日都拉着红鲤三人在屋中玩,红鲤几人打不过她,口袋银子输了个精光。
见没人与她玩,安锦舒便去霍霍李斌,与之打了几日后,对方也是输的叫苦不迭不愿与她同玩,她又跑去找其他人。
这下好了,每日天亮出屋,天黑都不见回屋,几日下来整个人都消瘦了,眼下乌青,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打了。
是夜,安锦舒从人群中挤出来,打了一日马吊的她虽未输却也未赢,忙活一日,一两银子没赚到。
她白日打马吊没有吃饭,此刻饿的头也晕腿也无力,想着去甲板上吹吹风清醒一下。
结果一个没留意脚下踩空,整个人直接栽进了水中。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有人落水了!
安锦舒在水中不停扑腾,猛喝几口水后这才被人捞了起来。
那几口水呛的她肺嗓子如火烧,整个人浑浑噩噩如被抽了魂。
红鲤慌忙挤出人群给她披上衣裳,匆匆带着她回到了屋中。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