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三人不论在何处都是极少出屋,今日自也不会例外。
三人围坐着小小木桌就着热茶啃着干饼子,一根牛肉条安锦舒分了三份,也算荤素搭配了。
“小姐,我们还有多久才到你说的那处啊?”
私下红鲤与阿梨喊安锦舒小姐,明面之上喊其哥哥,一开始安锦舒要求她们必须时时刻刻喊她哥哥,可她二人私下总是记不住,时间长了安锦舒便也随着她们去了。
红鲤嘴中啃着干饼子,借着昏暗烛光看着纸上线路,看又看不懂,越看越迷糊:“奴婢怎么觉得咱们越走越偏啊,这地图上说咱们要路过一条江,可这一路行来哪里有江,都是河塘小溪流。”
安锦舒拿过地图瞧了瞧,然后把那地图收起:“地图咱们看不懂,便不要看了,咱们还有多少盘缠?”
阿梨赶紧小声道:“我这份没动小姐。”
红鲤把自己的荷包拿出来往外一倒只剩几个铜子。
安锦舒自己的那份她心里有数,于是她叫阿梨把她那份拿出来在平分一下。
出发前,为了安全,安锦舒把自己贵重之物都存放在了一保稳之处,身上包裹中就带了些不值钱的衣物与首饰。
大数额的银两她带了两张,用布缝在了衣裳之中,只要不仔细摸是摸不出来的。
而碎银子与小钱则是用三个荷包分成了三份,一人一份,就算一人被偷了剩余二人也可应急。
除了这些安锦舒手上还有个木镯子,大眼一瞧上去就是一个破木头做的不值钱的玩意,实际里边装满了金瓜子,很重,是她兄长熬夜给她做出来的小东西。
寻常贼人抢财物无非是抢金银珠宝,谁也不会去抢一个木头做的破镯子。
刚出发时因为金瓜子太重,导致安锦舒手腕还酸肿了好一阵子,后来靠着红鲤每日按摩推拿,这才慢慢好了。
她们一路上显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