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怪他们,可保不齐莫老拿他们出气啊。
“少主想要继承大统少不得盛家支持,此种节骨眼上不益与盛家生怨,何况少主如今还是安家义子,如何使得。”莫老一本正经说着。
他本以为自己一番话虽无法劝住顾卿辰却能叫其收敛心思,可哪知一句话出去后顾卿辰只淡淡回他四个字。
“那又何妨?”
莫老顿时鼻子都要气歪了,什么叫那又何妨?
盛国公在朝廷影响颇深,盛怀安先是状元郎,后是承旨,如今在翰林院名望甚高,可以说一半文学之士都以对方马首是瞻,可见分量。
夺妻之恨对男子来说是奇耻大辱,盛家岂能容忍。
此等乱伦理纲常之事,会叫世人所不耻,等以后顾卿辰坐上皇位,天下悠悠众口,又该如何堵住?
更遑论他如今还未坐上皇位。
何妨?这弹劾的奏折怕是得把太极殿掩埋咯。
顾卿辰慢条斯理把长剑插入剑鞘,挑起一旁衣裳披上,剑眉冷竖,声音清冷而磁性:“我对安家盛家已是仁至义尽,不是未曾给他们时间,他不中用,怪不得我。”
这简直是强盗逻辑,莫老这下彻底明白过来了,谁不知道盛家子守孝三年,今年才能婚娶?
自家少主这是逮着空子呢,莫老敢肯定,若盛怀安不守孝,他家这位绝对不敢离开京都两年。
顾卿辰闭眼小憩,不欲在说,莫老见此头发都要炸起来了,可又不忍吵他,只得自个赌气,想着回京都后他必须得好生劝劝,以免发生不可挽回之事。
山头之上,一头顶毡帽,身披虎皮的魁梧大汉冷冷凝视着山腰间行进的人马。
“首领,动手吗?弟兄们就等你一句令下,就可取其首级。”其身后属下冷着脸开口。
那魁梧大汉阴鸷眸子看着那马车,握着弯刀的手紧了紧,可却未曾下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