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见盛怀安一直推拒安锦舒迟疑一下决定自己亲身上阵。
“要怀安哥哥不嫌弃,我亲手为怀安哥哥做两个荷包蛋如何?我会做荷包蛋糯米丸子,配上米酒好吃又好喝,这个简单怀安哥哥想吃吗?
“烟烟要给我做饭?”盛怀安又惊又喜,几乎未多加犹豫就脱口而出:“烟烟我可有听错?”
见他这惊喜模样安锦舒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自是真的。”
不过是煮一碗饭而已,她有些不理解为何盛怀安如此大反应。
可她又怎么能明白一碗饭可能不算什么,可她亲手煮的便是意义非凡。
“荷包蛋糯米丸子米酒羹?”
顾卿辰听着属下的禀报眉头深皱,虽极力克制心头膨胀火气,可手中狼毫与半成的画作依旧遭了殃。
只听“咔吧”一声,那好好的狼毫就在其青翠指节之中断成了两截,而桌案上的画被墨渍晕染污了一大片,算是毁了。
那禀报此事的属下则在其恐怖威压之下诚惶诚恐叩首在地,冷汗浸透了后背衣裳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顾卿辰站起身来,手指轻叩桌面眼神晦暗不明,正好他也有些饿了,正好去尝尝他的好阿姐做的荷包蛋糯米丸子米酒羹。
而安锦舒丝毫不知晓危险正在悄然逼近,还与盛怀安谈笑风生往烧滚的热锅中下着糯米丸子。
盛怀安看着她动作娴熟模样有些诧异:“烟烟在府中也常做这种事?”
其实他更想问她是否常给那个人做羹汤,可又觉问这种话太过唐突,名义上烟烟是其阿姐,做些吃食属于情理之中,他这般问了,显得就太过计较。
安锦舒也并未多想笑呵呵道:“怎么会,我平日可没这雅致,都是红鲤姐姐做好了端给我吃。”
“烟烟如何会做这羹汤?自学成才?”
安锦舒勾起一抹笑来:“这是我阿娘教给我的,小时候阿娘给祖母做,我在一旁瞧着便学会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