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安锦舒笃定道:“他此次前往扬州怕是年中旬才能回来了。”
安锦舒吐出口浊气:“哎,太好了,我也总算能安生一段时日了。”
红鲤止住笑意说了句风凉话:“可是小姐,奴婢有种感觉,总觉得四少爷人虽然走了,可是这京中一举一动都在其眼皮子底下活动着。”
她一句话叫安锦舒遍体生寒,忙捞开帘子瞧了瞧外面,可也不知是她错觉还是如何,但凡看见有人看向她都觉得对方是顾卿辰的眼线。
她赶忙放下帘子喝了口茶压压惊:“不要瞎说,他顾卿辰本事在大也不可能把手伸这么远。”
红鲤认同的点点头:“奴婢瞎说的,小姐不要害怕。”
“谁害怕了?”安锦舒顿时炸毛了:“我,我怕他做什么?我又没做什么怕他作甚。”
红鲤赶紧缩脖子捂嘴:“是奴婢又说错了,小姐天不怕地不怕,肯定不会怕四少爷的。”
安锦舒:“你还说!”
红鲤委屈哭唧唧:“奴婢再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