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安锦舒有些担心:“出什么事了吗?”
盛怀安看着少女那略显焦急的面容视线柔的如一池春水,他伸出手去,只需要再往前一点点就能碰到少女的脸颊,可就那么一点点距离盛怀安的手却怎么也无法再往前半点。
一缕风吹过,少女的发丝顺着风缠绕上他的指尖,然后在调皮的从指尖溜走。
盛怀安勾起一抹笑来,看来老天都知晓他不敢摸她,叫风帮他一把。
她的发缠绕过他的指尖,那便也算抚摸过她的脸颊了吧。
盛怀安把手藏于袖中,背于身后,好像这般便能藏住他的心思,能留住刚才那片刻“旖旎”。
“烟烟,三年......你能等我三年吗?”
他的这番话说的小心又卑微,语气之中的轻颤难以掩盖。
安锦舒听见他这般说放下心来,她还以为是有什么事呢,原来是怕三年孝期她悔婚啊。
那他真的是想多了,先不说她并没有嫁人的打算,有这个婚约傍身至少她不用担心别人盯上她,这对她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啊。
何况她与盛怀安的婚事经过今天一事已是人尽皆知,她若是单单就因这等小事就悔婚那她成什么人了。
“怀安哥哥不用担心,你我二人的婚事我自会等怀安哥哥孝期结束再行定夺。”
看她竟这般回答他的话盛怀安便知她又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他想解释,可他怕说出来后对方不同意,却更怕对方同意。
他如今能承诺烟烟什么呢?能给她什么呢?
他当初说过,要叫她享一世荣光,如果明日他无法自宫中全身而退,那岂不是害了她一生。
况且还有那人说的那件事,如今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中,叫他备受煎熬。
如果那人说的是真的,那烟烟便是救盛家的良药,他毕生所追求不就是如此吗?
破了盛家世袭的“诅咒”解了这叫盛家痛不欲生的寒症,救盛家亲人于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