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阿弟不陪我去我就跟陈嫂去。”
一阵冷风刮过,对方根本不理她。
罢了,不去就不去呗,有啥的。
“镇上人多,鱼龙混杂,阿姐与我如今不便到处招摇。”大概过了半炷香对方突然道出这么一句。
安锦舒呵呵一笑,当默认了。
顾卿辰不知道忙活什么,忙活了整整一天,除了午间塞给她一个番薯,剩余时间只能听见院中动静却鲜少听他说话。
直到傍晚陈嫂做完农活从地里回来,看见谭三头那崭新的院子大吃一惊,安锦舒才知道顾卿辰忙了一整天原是在给泥巴院子铺石砖。
她摸索着往前走,果然,踩上去的脚感已经完全变了样,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石头能把这片院子铺的如此平整,有些地方踩上去会有踩在石子路上的哗啦声,安锦舒惊诧同时却惊惧对方这种恐怖的执行力。
昨日傍晚他还在处理老先生被推攘一事,今日也没见他出过门,所以他只能是昨夜处理完事情后趁大家都在睡梦中时去寻了这些石材,今日又把石块砸碎铺进院子里。
安锦舒更不会忘记对方还给她刷洗了鞋子,早间还做了饭!
这一刻安锦舒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对顾卿辰这个人的感受,只两个字:可怕。
他是不会累吗?还是不需要休息?可他也是人,如何有这精力不眠不休做这些事情?
带着这个疑问安锦舒在夜深人静之时朝寂静无声的黑暗中试探性喊了一声:“阿弟。”
果不其然,她话音才落黑暗中便传出他的声音:“嗯。”
没有突然惊醒的迷茫,也没有睡醒时的朦胧,有的是可怕至极的冷静与冰冷,似他一直睁着眼守着她,只等她开口他便能回应。
安锦舒后背泛起一阵寒意,这寒意并非是外界的冷导致的,而是由心底弥漫出来,然后席卷全身。
“我渴了。”
黑暗中传来衣物摩挲的声音,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