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小脸惊恐遍布。
其实她能站住,也不会倒下,只是顾卿辰松手松的太急她有些未反应过来,那日掉下悬崖时的恐惧在刚才对方松手的一瞬间自脑海里闪过,叫她本染了酡红的脸顷刻间又血色全无。
顾卿辰瞧着她又变得惨白的小脸眼神冷了下来,二话未说弯腰把人抱起,安锦舒赶紧自我保护的拉紧对方胸腔处的衣裳怕掉下去。
“眼睛瞧不见还要逞能。”顾卿辰声音很冷,与刚才的语气判若两人:“我不过放个手便把你吓成这样,你还说可以?”
安锦舒知晓他向来阴晴不定遂也没有太过诧异,张嘴想解释什么结果刚说了一个我字便被打断。
“今日起我负责照顾你的起居住行,直到你眼睛能瞧见。”
“不行!”安锦舒立马大声拒绝,羞愤道:“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刚才是突然想起掉下悬崖的时候才会那般,以后不会了。”
她不同意顾卿辰亦不会让步,冷声道:“阿姐不要想多了大可放心,穿衣等私密之事我会找隔壁婶子帮你,但你吃饭出行我要陪同。”
安锦舒沉默下来,本还突突突直跳的心渐渐归于平静,知晓是她想多了霎时间有些窘迫。
顾卿辰的要求皆是为她并不过分,倒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那就麻烦阿弟了。”
倒是懂得识时务,难得乖觉。
顾卿辰垂眸看她一眼,得逞一笑。
出了茅草屋,顾卿辰对着院中谭三头轻声道:“谭老先生,劳烦你帮我在调制些治疗外伤的草药。”
院子中的谭三头看见好端端的人走进去却被抱着出来立马黑了脸。
顾卿辰前脚进了屋子,谭三头后脚便跟了进去,把常备的草药一同端进了屋子。
安锦舒咬着牙忍着疼,今日不同昨日顾卿辰自不会在她清醒时为其上药,只得拜托给谭三头然后非礼勿视转过头去。
可安锦舒没有听见他出门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