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锦舒乖巧点点头,心头却有自己的打算。
她如今身有疾,并且眼下情况都没有搞清楚,心头再多疑问也不是问的时候,准备先观察观察再说。
“这.....”
见此一幕杨婆子表情跟吃了苍蝇似的,那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好端端的一个大美人怎地就是个瞎子?
这不是空白生的好样貌——浪费嘛。
杨婆子本还有意把这小美人说给自家儿子做妻呢,见是个瞎的就有些打退堂鼓了,她想了想回去提了篮子,就急急准备走。
“杨管家的不再留会?”
谭三头喊住她,大家都是同乡,这杨婆子平日里谁家有个事她向来都是最后一个走,今日就呆了这么一会,不是有鬼就是有诈,反正不会有啥好事。
前几日他就瞧见对方鬼鬼祟祟在与村里人打听着什么,碍于身子不便倒也没去问问,今日这人一醒她立马就出来了,倒像守在他家门口一样,谭三头思量着这杨婆子莫不是打上那少女主意了吧。
遂想叫住她套套她的话,哪里晓得对方只站住脚瞅他一眼,然后跟回家捡钱似得两只脚捣的飞快走了。
“哎!什么人呢!下次再来我院子我打断你的腿!”谭三头也来了脾气,站起身来捞起凳子就往地上砸,结果差点闪了一把老腰,哎哟哎哟的坐了回去。
正捧着药的安锦舒听见院里的动静迷茫的转头:“我们不出去瞧瞧吗?”
顾卿辰却把她的手轻轻抬起把药碗递到了她的嘴边温声提醒:“药凉了。”
安锦舒后知后觉的浅尝了一口,温度刚刚好,只是那苦涩味道着实叫她难以接受,她嫌弃的把药碗拿开了些:“好苦。”
好像吃药这种事天生就是女子的克星,顾卿辰看着眼前一幕脑海中突然蹦出一副场景来。
少女烧红着脸挂着泪坐在榻上发脾气,说不要吃药,说太苦。
分明哭着闹着可一见到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