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被锦帕包着,正被他捧在掌心反复观看。
人走近了他都没曾留意,直到手中荷包被猛地抢走,他直接变了脸怒视向来人,可当瞧见对方后他顿时缓了神色无奈一笑:“锦然兄,可否把东西还我?”
安锦然一身戎甲英俊异常,丝毫没有疲惫之态,他自小便在边塞打仗,行军千里不眠不休都是常态,区区回程之路,在他眼里跟玩一样。
盛怀安虽也精神不错,可与之一比可见疲态,江南与京都千里之隔,他们在路上走了一个多月,如今正是最疲惫的时候。
安锦然把那荷包拿在手中调侃笑道:“我说怀安兄为何总是一人坐着发呆,我一走近就要回马车上,原来是在独思佳人,相思断肠呢。”
相处一栽盛怀安自是对安锦然的性子有所了解,他时常在想安大都护那般沉稳模样是如何能教导出这般性情的儿子,若是不说何人能知晓面前之人是能以一己之力独战蛮王的骠骑大将军呢。
“锦然兄别调侃我了,只是闲来无事看看罢了,不是什么重要东西。”
“是吗。”安锦然把那荷包在手中掂量两下笑出声来:“我瞧这荷包顺眼,既然对怀安兄不是什么要紧物件便赠了我,我用我那孤本与怀安兄换如何。”
孤本难得,荷包更是唯此一个,盛怀安正要说话安锦然一挥手极为大度抢先道:“怀安兄不用谢我,咱们以物易物也算公平,你也不必觉得愧疚,虽你这荷包价值不如我那孤本,但谁叫我喜欢这荷包呢,亏就亏些吧。”
安锦然说完就作势要走,盛怀安立马挡在了他的面前。
“怎么?怀安兄难不成不想换?那孤本可是难得,这荷包难不成还有孤本重要?”安锦然调笑看着他。
盛怀安着实无可奈何,知晓安锦然是有意如此,只得笑了笑道出实情:“实不相瞒,此物乃是一挚友所赠,礼轻情意重,恕盛某无法割爱。”
安锦然若有所思瞧瞧那荷包,接着在荷包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