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没怕他。”
红鲤无奈,想说小姐你的害怕都快笼罩整个屋子了,怕不怕奴婢瞧不出来?
但红鲤哪敢拆她台,只得附和道:“我知晓小姐没怕,但是如此吃力不讨好的活计小姐所图什么?”
得罪四少爷不说也没捞到什么好处,红鲤实在想不明白。
“我只是想叫玉棠死心罢了。”安锦舒放下杯盏语气颓然:“顾卿辰非她良人,可红鲤姐姐你也瞧到了这几月以来她为其所做所为,若不叫她死心,去了京都,终要酿成大祸。”
红鲤叹息,她自是知晓这几月以来安阳郡主为她家四少爷都做了什么事。
小至每日差人送来荷包锦囊等亲手绣的小物件。
大至每日放学跟着人回到都护府,然后直至日落西头才离开。
每日人去了端亲王府,便亲手为其送上羹汤,亲手做了坐垫给她家四少爷,说什么怕他久坐不舒坦,还有太多,若要一一举例怕是说上一天红鲤都说不完。
堂堂郡主愿意为一人做到这般,可想而知得多喜欢才能这样用心。
红鲤有时候瞧在眼里都会想,若她是个男子,有个女子这般待她,她定会不顾一切跟对方在一起。
可反观她们四少爷,对郡主的所作所为不仅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越发冷淡。
若说世间最可悲之事为何,便是她家四少爷与安阳郡主了吧。
不,是安阳郡主,毕竟一厢情愿才最可悲。
“可小姐这样一来,四少爷岂不是又要.....”
话音还未落,门口便传来匆忙脚步之声,安锦舒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可仔细一听却并非是男子脚步。
“叩叩。”屋门被敲响。
“三小姐在吗,我是老夫人院中的孙妈妈,受老夫人之命,来唤小姐过去。”
听是自家祖母院子的安锦舒立马道:“绿萝开门。”
绿萝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位着暗紫色缎子的婆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