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抬眼轻笑:“很好,安妹妹呢?马上要去往京都了,可担心?”
扶着人坐下安锦舒为其添了热茶:“自是有些害怕的,那处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模样。”
这话安锦舒只是说给杜鹃听听罢了,毕竟她总不能告知对方她上辈子在京都待过,对那处很是熟悉吧。
杜鹃端起茶轻抿了一口,眉眼间透着娴静,安锦舒瞧着不由的问:“令妹还是没起色?”
杜鹃摇摇头放下杯盏:“没有,扬州城的大夫都看了个遍,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
她眼中难掩痛色,安锦舒也是随之叹息一声:“你也莫要自责,这事说起来我也有责任,待我去了京都,替你寻一寻京都有名的大夫,指不定有那见多识广的能解决令妹此问题。”
自五月前杜蝶半夜掉入池塘被救回来,在醒来后人便有些痴傻,大夫说应是昏迷太久,淤泥入脑导致,亦或者惊吓过度皆有可能。
自那以后杜家便想方设法为其找大夫上门医治,可都是徒劳无功,药也吃了不少,针也扎了不少,可最后都仿佛石掷大海,经不起一点波澜。
杜蝶会变成痴傻模样说白了还是她自己导致的,杜录事是有苦难言,一个女儿傻了,便只能指望另一个。
于是曾经不得宠爱的杜鹃便被杜录事夫妇二人重视起来,这其中有什么隐情自是不必多说,若不是杜蝶自作自受,又怎么能给有心之人乘机而入的机会。
万般皆是命,因果造化生于一念,也毁于一念。
“那就劳烦安妹妹了,若是京都有神医能医治小妹,我愿付出一切来换小妹康健。”
安锦舒忙笑道:“杜姐姐别这样说,我也只是希望尽绵薄之力,不想见你这般愁苦罢了。”
杜鹃自身旁小丫鬟手中取过一个物件置于桌上,打开来锦布内包裹的乃为一串香妃色玛瑙手串,样式刻莲花状,中间夹杂金箔珠子,金珠之上篆刻经文,整串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