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遍,只见安如鹤冷着个脸心情显然是极为不快。
安锦舒知晓他是因为这等子糟心事又叫她碰上犯愁,于是叫自家娘亲去劝劝,曲氏失笑,无奈只得把人带出房中开导去了。
录事府的人来的也快,好在她们来时安锦舒已经派人给杜蝶收拾了干净,没叫对方看见其落魄样子。
虽人在都护府出的事,可录事府的人哪里敢找其麻烦,来了后只望着榻上的人叹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可他们不说不问不代表安锦舒也会息事宁人,此事分明就不简单,好端端的小姐莫名与家中吵架,哪里不去非得来她都护府求收留,分明是头一次来她院子竟知晓她院子后有个狗洞能通隔壁院子。
要知道,连她这个主人都不知晓自己院子有个狗洞,这不就奇了怪了。
这事放在何处都说不通不是,安锦舒道出疑问,录事府一行人大眼瞪小眼,似乎没理解她话里意思。
直到安锦舒解释明白,那录事夫人才惊讶地捂着嘴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哇的一声哭的好不凄惨,扑到对方身上就撕心裂肺道:“我可怜的儿呐,你何苦呢这是,你早些说是因此,为娘定是要拦着你的,哪能叫你胡来,都怪为娘平日里宠着你把你宠坏了,竟叫你做出这等丢人事来。”
此话一出杜录事便知糟了,可话已出口哪里能容其收回去,安锦舒冷笑一声,搬了凳子过来一坐冷飕飕瞅着他们:“好生说说吧录事大人,我爹爹与我兄长皆在此瞧着呢,希望录事大人莫要糊涂。”
杜录事瞧着安锦舒模样心头直犯嘀咕,小小人儿竟这般威严,真是如传言,虎父无犬女,不可小窥啊。
他知晓对方这番话不是唬他,如今都护府上下皆在此,容不得他信口胡诌,毕竟骠骑将军惩治江湖中人的雷霆手段如今还在扬州城内流传,他若不识趣,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不过犹豫了一瞬,他身后之人便扑开他跪倒在安锦舒膝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