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守着阿姐,阿姐可要想清楚,是叫我去守着阿姐出门抓阿姐过来,还是我等着阿姐过来。”
顾卿辰的声音虽是带着笑意,可那话中明晃晃的威胁之意叫安锦舒浑身发寒。
“我不明白。”安锦舒看着他低声道,似在问他也似在问自己。
顾卿辰抬眸看着她:“你会明白的。”
就这样安锦舒被迫答应了每日清晨陪顾卿辰用早膳这一条件,事后也味如爵蜡般又用了些梨花酥,终是没胃口在吃。
顾卿辰也停了筷子,起身道:“既然阿姐没胃口,那便走吧。”
与顾卿辰同处于一辆马车内时安锦舒生平第一次懂得了一句词:坐立不安。
没发生那日舞剑一档子事时,她是很乐意与对方这般独处的,毕竟这样她就有机会献献殷勤,叫对方知她好,铭记于心,日后手下留情。
可发生了那档子事后,安锦舒却怀疑是自己殷勤献的过了头,叫对方起了疑心,对方反过来开始试探她了,她迫不得已只得刻意疏远。
但好像事情并非如她所愿,这事态怎么越来越叫她看不懂,也越来越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