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马车。
一上马车安锦舒就迫不及待的就着刚才话头追问:“兄长刚才说迁都提前是因为那事,那事是哪件事啊?”
见她这急迫劲头安锦然都有些无奈,捏捏眉心喟然而叹:“你一个小丫头为何总是对这些事如此上心,这可不好。”
“哪里不好了?”安锦舒撅嘴不乐意了。
安锦然瞧她这劲头蹙了蹙眉,仔细端详她一会道:“我怎瞧小妹今日这么精神?昨夜可是用什么特殊方法舒缓筋骨了?”
安锦然不说安锦舒还没留意,他一说安锦舒也觉得自个身上很是轻松。
昨日软着腿回屋子时她甚至觉得自个第二天绝对起不来床的,可今日起来时她神清气爽丝毫没有酸疼感,以至于她都忘了这一茬了。
她试探性的动动腿又扭了扭胳膊,丝毫没有酸胀感,她又不信邪的在马车中起身,往下蹲了两蹲,依旧没有任何感觉。
她眼睛瞪得溜圆望向安锦然:“兄长,难不成我就是传说中的习武奇才?”
她一句话把安锦然逗笑了,他伸手弹了下面前小人儿的额头:“哪有习武奇才?糊弄人的玩意罢了。”
安锦舒捂着发疼额头撅嘴气嘟嘟道:“那兄长如何解释我这恢复速度,我只睡了一夜今日便全好了,兄长能做到吗?”
“你这恢复速度只能表明一件事。”安锦然摸着下颚一副高深莫测模样,勾的安锦舒探头过来慌忙追问,以为他真的知晓原因。
哪知眼巴巴望了对方半天对方只吐出一句。
“你昨日偷懒了。”
安锦舒:?
偷没偷懒她能不知道吗?
安锦舒一屁股坐回凳子上:“兄长瞎说,我没偷懒。”
“哈哈哈。”安锦然开怀大笑起来,下一刻一颗果子突然塞进了他嘴里,噎的他差点过去。
“咳咳咳。”大笑变成了猛烈咳嗽,但是笑容并不是消失了,而是转移到了安锦舒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