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鲤见安锦舒竟不怪罪她还担忧她的伤势,哭的更凶了。
“莫哭了,你若在动,这药上不均匀,留疤了我可不管你。”
刚才当红鲤跪下做忏悔状时安锦舒的心无疑是惧怕恐慌的,红鲤是她极为信赖之人,她从未那般害怕过,怕红鲤的背叛与出卖。
可当红鲤不顾一切朝她磕头认错时,安锦舒却一下子惊醒过来。
她有什么可出卖的呢?她无非就一个秘密......重活一世。
纵使被人知晓,又有几人能信呢?
就算被顾卿辰知晓又如何呢?他若非要因此对她家出手,只要他能背负起这千古骂名,她也不算亏不是。
毕竟哪个正常人会因为一个丫鬟说的一个天方夜谭的故事就屠人全家,那是疯子,会叫天下人不耻,他终归也会为她陪葬。
所以由此安锦舒推断,红鲤突然这般许是在她不知晓的情况下顾卿辰找过她。
不!准确点说是绑了她,从她嘴中套出了一些信息,一些关于她得信息。
什么时候呢?是那日认亲宴的晚上吗?怨不得第二日早是绿萝守着她,她还记得绿萝说红鲤前一夜自君兰阁回来脸色极为难看,说身子不舒坦早早就歇息了。
所以她也不恼,恐慌退去剩下的便是释然,她早有被顾卿辰知晓秘密的心理准备,毕竟这种事迟早也会被对方发现,对方知晓也好,她也不用在与他虚与委蛇,有话直说也挺好。
“小姐不怪我?”红鲤呆呆看着安锦舒,清凉的药膏附在她得伤口处,冰的叫她缩了缩脖子。
安锦舒挖了一大块药膏往她伤口处涂抹,没好气的故意下手重了些,疼的红鲤嘶嘶作痛。
“你这脑袋本就不好使,今日这一磕,我估摸着又得傻几分。”
安锦舒声音不悦,可更多的是心疼:“不就是顾卿辰恐吓你叫你说出了我重活的秘密吗,至于瞒着我,还把自己糟蹋成这个模样。”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