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字裱起来,挂在我书案后。”安锦舒把东西都递给红鲤:“还有这个小兔子,放在架子上。”
红鲤抱着那些个小东西忍不住道:“要奴婢说,还是盛公子好,长得俊美不说还博学多识,家世也好为人体贴温润如玉,处处都好。”
“咳咳咳。”安锦舒被她此话逗的想笑,笑未出声倒是先咳嗽起来。
门吱牙一声从外推开,一股浓重药味飘进屋子,张大夫端着药走了进来:“小人这时辰算的刚刚好,这药刚出锅小姐就醒了,此时喝药药性最好。”
安锦舒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有些排斥:“我怎么了张大夫?这是什么药?”
如此冲鼻之药,她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张大夫嘿嘿一笑赶紧解释:“小姐区区受热并无大碍,这药乃是清热解暑,健脾利肝的好药,小姐服上一碗,在睡上一觉,明日便可痊愈。”
受热?安锦舒摸摸自己小脸,晕厥前她确实感到头痛恶心,原是中暑了吗?
“劳烦张大夫了,且还麻烦张大夫去知会我母亲一声,就说我醒了。”
张大夫笑眯眯的把药递给安锦舒,然后看着她喝完,这才取了空碗去了。
待众人来了后,又是好一阵问候,安锦舒看着屋中身影并无顾卿辰,她问曲氏:“阿弟呢?”
曲氏找了一圈见的确无顾卿辰,也是摇头不解道:“许是有事,今日认亲宴,他结识了好些人,许是出门邀酒去了也未尝可知呢。”
安锦舒想起自己晕厥时那如梦中呓语的话,她似乎听见顾卿辰在与她说话,问她索要礼物。
“哦。”安锦舒轻点脑袋,低下头看不清神色。
在禅房内收拾好,安锦舒便由曲氏护着回到了自己院子,为让她好好歇息,曲氏并未多留,吩咐完事情就离开了。.??m
等人走了,安锦舒拉过红鲤问她:“今日我晕厥时阿弟可来过?”
红鲤摇头:“没来过。”然后她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