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声回答了她,盛怀安不知何时已从人后走上前。
顾卿辰也站起身来:“阿姐今日为了宴席前后操忙,想来是受了热气,母亲带阿姐下去散散热,想必过不了多时阿姐就能醒了。”
这话听在无心之人耳中觉得甚有道理,可在有心之人那里却是变了味。
“对对对。”曲氏反应过来忙点头赞同。
安老太太赶紧道:“那赶紧把人送去屋子叫大夫啊!”
安如鹤也没耽搁,抱着人就大步走向正院,安老太太不放心的跟了过去,曲氏却并未离开,宴还未散,哪有把宾客扔在席中的道理,纵然心中焦急她也必须等安如鹤回来才能离席。
宾客陆陆续续回到席上,可经过刚才这么一茬本乏味的宴席顿时有了话题。
也不知是谁起了头,席中女眷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
“你们瞧到刚才那安小姐的脸色了吗?天呐,白的跟个纸人一样。”一粉衣女子捂嘴做惊恐状。
“看到了,我早听说这安三小姐身体有隐疾,我本不信,可刚瞧着她那模样,分明就是命不久矣的样子。”一蓝衣女子满眼嫌恶之色附和道。
“哎你们听说了吗?这安三小姐不仅是个病秧子,听说早被人......”蓝衣女子低声道,话虽未说完,可这些个世家小姐们哪能猜不到其中意思,纷纷做惊讶状。
突然一杯热茶自那蓝衣女子头上淋下,烫的那蓝衣女子原地跳起,她不停拍打着发间热水,顾不得形象的嗷嗷大叫。
“谁啊!”有与那蓝衣女子玩的好的人起身为其打抱不平。
顾瑶今日出门时心不在焉自是没有好生打扮,只简单簪了发,插了几根宝钗,衣裳也是从一堆衣裳里随意捞了一件,由着近日的糟心事,脸色也有些蜡黄。
她此番模样怎么瞧也与金娇玉贵的郡主挂不上边,倒像一个不知从哪个村脚野地里冒出来的小官员之女。
除了那周身气势极有压迫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