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清晰记得安锦舒问老夫讨要这块玉佩时的场景,那是无所不用其极,很长一段日子没见自家小姐戴,今日瞧见怎地就要锁起来了?
“可是这玉佩有问题?”红鲤拿过那玉佩翻来覆去打量。
安锦舒脖子被压得酸疼,也不想废口舌与之解释,只道:“不喜欢了。”
红鲤见原因竟是如此也没多想,轻哦一声把那玉佩收了起来,又找出另一块成色极佳的玉佩为其佩戴上。
庭院之内白玉桌子整列齐摆着,上好的玉器与鲜美的瓜果放置在一处,显出主人家的阔绰与雅致来。
宴席自一月前就开始准备,小至用食,大至场地陈设,皆是曲氏一手操办,所用一切器具皆为上等却又不会逾矩,可谓是费了一番心思。
安锦舒到席上后偌大的将军府庭院已宾朋满座团头聚面热闹非凡,她得出现如一束耀眼光晕,叫众人鸦雀无声。
只见少女腰肢袅袅,袭满面桃花之色,明眸皓齿巧笑嫣然,飘廖裙纱裹紧绸缎,湘妃桃花绣花罗衫,珍珠白湖绉裙,腰不足盈盈一握上系一斓彩锦缎中嵌精美翡翠,东海白玉珍珠制成的头冠在阳光下闪着璀璨光晕珠玑琳琅耀眼夺目,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
众人脑中不由闪现出一句词来: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用此来形容这般娇人儿,在恰当不过了。
“这便是安家三小姐?怎与传言的不一样啊?”
有那自扬州外来的小姐见此交头接耳喃喃道。
“可不是嘛,外边都传这三小姐极为丑陋,性子还暴躁无比,如今瞧来,传言害人,不可信。”
众女眷认同点头。
“小姐,好多人啊。”
红鲤第一次见这般阵仗,一时有些惊诧不由惊叹出声,安锦舒为之一笑,四下望了望,并未看见熟悉身影。
“爹爹与兄长镇守边塞十一载,凯旋之日本应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全城百姓前往街头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