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公子,医馆到了。”外面传来墨竹的声音,安锦舒闻此声如豁大赦,连忙抬起屁股往外去。
见他这般慌张盛怀安眼中透着淡淡疑惑,却并未多想捞了窗口竹帘探头与之道别:“既然医馆已到盛某就告辞了。”
安锦舒抱拳行礼:“劳烦怀安兄了。”
“既然小公子乃安家的人,那就不必劳烦我的小厮跑一趟了,待宴席之日登门拜贺之时,盛某把这惊蛰亲自给安公子送去,也省了麻烦。”
“那就劳烦怀安兄了,今日之事还望怀安兄莫要介怀。”
盛怀安轻笑:“此等小事,何须放在心上,安公子且快去瞧伤吧。”
“怀安兄慢行。”
竹帘垂落,遮住马车内如玉容貌,马车缓缓启程,很快就消失在安锦舒眼前。
红鲤满眼惊艳之色凑上前来,刚才她不在马车内,自是不知晓马车内所发生之事,只是好奇为何自家小姐突然与那公子兄弟相称了。
“小姐认识这位公子?”红鲤贼兮兮笑道。
安锦舒把视线自街头收回,盯着她调侃道:“你的心思可都摆在脸上了,小心口水流下来。”
红鲤嘿嘿一笑,像模像样的擦了把嘴角:“奴婢注意着呢,定不会给小姐丢人的。”
安锦舒无奈一笑,视线又落在长街尽头,那里人潮涌动却早已没有熟悉车影。
“我与此人算是旧识.....”安锦舒喃喃道。
“啊?”红鲤以为自己听错了,睁着个大眼就惊呼出声:“奴婢怎么不知晓?”
安锦舒回头给她脑袋瓜来了一下,没好气道:“你忘了我身上所发生之事了,此人上辈子于我有恩,此地非说话之地,具体事宜待回府我在告知于你,你且去安排一辆马车,我们先行回府。”
她出府乃是偷偷溜出来的,连衣裳都是现去铺子买的,她得赶在被发现前回府,若被发现不知晓顾卿辰会不会有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