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与之相比,小公子反倒要严重一些,小公子可要去往医馆瞧瞧?刚好我有马车,可载小公子一程。”
顺着他手指方向安锦舒瞧到街道之上一辆雕花锦布马车,从外观瞧去那马车并不富堂,可却雅致极了,就连那四匹骏马都是极为难得的白马,倒是与其气质很是相配。
按安锦舒以往的作风来说,这马车她定是不会上的,可今时不同往日,这马车她还真想坐一坐。
于是她并未客气,点头笑道:“那就劳烦公子了。”
盛怀安没想到对方真敢上他马车,稍微怔愣,随即便笑道做了请的手势,安锦舒抱拳道谢,然后就不客气的走向马车。
似雨后竹林散发的雅郁清香充斥安锦舒的鼻尖,不算小的马车之内除了正冒着袅袅青烟的香炉正散着香气还有浓墨散发出书香之味,叫安锦舒有些心旷神怡之感。
身旁的楠木雕花小桌之上摆放着笔墨纸砚与书写了一半的诗文,旁边放着几样精致糕点与琉璃茶盏再无其他。
看似简单的搭配却透着其主人的雅量高致,安锦舒有些好奇的凑过脑袋去想瞧瞧那书写了一半的诗文是什么,哪知头刚凑过去,马车却一顿,她一个趔趄直接趴到了对面人的身子之上。
盛怀安一双眼透着惊慌失措,双手放在半空之上对此突发状况也是没有反应过来,若是仔细瞧去,会发现其眉间朱红似稍比刚才深了些。
鼻尖的竹节清香味道在提醒安锦舒她与对方的距离有多近,她耳尖一红,手忙脚乱退离对方,乖巧坐回位置上,正襟危坐不敢在乱动。
盛怀安见对方耳尖有些红晕颇感诧异,轻笑出声:“小公子与我都是男子,怎还耳红了?”
“咳咳。”安锦舒霎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找了个借口道:“不曾离生人这般近过。”
盛怀安抬手拿过茶盏,倒了香茶递给安锦舒:“喝口茶压压惊。”
安锦舒见对方似并不在意她刚才的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