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锦舒黛眉微挑,没曾想她开玩笑一说红鲤却真把人找来了。
只是这婆子的模样......与她想的有些出入。
“你是后院做什么的?”安锦舒问那婆子。
那婆子低着头诚惶诚恐回道:“回,回三小姐,老奴,老奴在后院是做杂扫等粗活的。”
“你把头抬起来。”安锦舒实在不想看她的后脑勺遂命令她。
那婆子迟疑一下这才缓慢把头抬了起来。
可不等安锦舒瞧清,那婆子却猛地眼睛一瞪,身子一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发着抖。
这一变故叫安锦舒等人都迷惑了,这是做什么呢?
别人没瞧见安锦舒却是瞧见了,这婆子分明是看到她的容貌后才跪下的。
她长的有那么吓人?
“你这是作何?”安锦舒俯视着她疑惑开口。
那婆子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听见安锦舒的话也不做声,只一个劲发颤。
安锦舒见她那抖得恨不能抽搐过去的模样黛眉紧蹙,她抬眼看向红鲤:“你且先把人送回去,待对方冷静下来在叫来问话。”
红鲤也不知晓这婆子今日是怎么了,平日里在后院里此人能言善辩,与后院的那一群人打的火热,也不像这般胆小怕事之人啊,这般烂泥扶不上墙?
她走上前拉了那婆子的袖子:“你且先与我回去,莫要在这跪着了。”
那婆子一听要走,立马起身,准备走却突然又向安锦舒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这才跟着红鲤走了。
她直到走那头都是低垂着的,从始至终也没叫安锦舒看清楚样子。
瞧着人走出院门安锦舒这才收回视线,觉得真是莫名其妙的,她难不成真的很吓人?
她走进屋子往铜镜前一坐,铜镜里的小人儿分明明眸大眼,粉面桃腮水嫩的很,任谁瞧了都会说一句欢喜,不应该啊。
安锦舒挑挑眉,准备过几日再把这婆子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