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针”三字,莫老也是沉了脸,立马吩咐清歌躺下,接着检查起她的伤处来。..??m
那两根银针所过之处只留下淡又浅的一个红点,若不仔细查找,都无法查看到。
“对方能用这般暗器,身份不简单。”莫老取出银针为其封住穴位,避免一会取针太痛叫人昏厥过去。
清歌回想一下就道:“那人有把弯刀。”说着她顿住觉得这个形容不妥,改口道:“有把匕首,那匕首上雕刻的花纹很奇怪,属下从未见过那般繁古花雕,至少元宏内不曾见过。”
“哦?”莫老讶异瞧向她:“你可瞧清了?”
清歌笃定点头:“属下瞧得真切,那匕首自属下眼前掠过,属下不可能看错。”
莫老手上动作一沉,清歌惨叫出声,下一刻一条帕子塞进她口中,莫老严肃道:“咬住。”
清歌死死咬住那帕子,额头冷汗滚滚,莫老取针的手法并不温柔,清歌只觉脑子都在抽痛,浑身如水洗一般,那取针之痛如人拿刀剐着她的血肉,惨痛异常。
“好了。”
就在清歌感觉到口腔中血腥气一片时莫老如释重负的声音响起,接着清歌虚脱转眼,就瞧那清水盆底躺着两根细细银针,银针虽小却差点要了她的命。
莫老潦草为其撒上药粉,接着扔给她一卷粗布:“自行绑上,这几日莫要碰水,每日按时敷药,很快就能好了。”
银针取出,身体骤然间轻松下来,清歌艰难坐起身来,自床榻上抱拳叩谢:“谢阁老救命之恩。”
“无需客气。”莫老净手避嫌,叫清歌包裹伤口。
等他收拾好银针后,清歌已整理完毕下了床榻,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伤足以致命,可对她们这种刀尖上舔血之人来说,这点小伤毛毛雨罢了。
若非那腹部银针刺入她穴位,就这区区两根银针怎能叫她吃这么大的苦。
莫老拿来纸笔搁于桌上:“把你瞧到的匕首花纹画上去,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