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看,还走的那么快,君兰阁出事了吗?”
红鲤赶紧上前制止她乱说话:“嘘,没瞧到小姐在想事情吗?”
绿萝自红鲤身后探出脑袋,声音哀怨:“没有啊,小姐明明在逗踏雪玩啊,红鲤姐姐你又骗人。”
红鲤一拍她脑袋:“跟了小姐这么久不知晓看事不能看表面的道理吗?”
绿萝揉着脑袋撅嘴:“知道了,我不说便是了。”
“红鲤,什么时辰了?”安锦舒声音响起。
“申时了小姐。”
“申时了.....”安锦舒幽幽念着,眼睛看向窗外,天边已能瞧见朝色:“阿弟竟来坐了这么久吗?”
红鲤听见附和:“四少爷未时来的。”
安锦舒视线转至桌上已经凉透的梨花酥,伸出手去拿起一块,下一刻梨花酥自她指尖掉落,安锦舒的心也随那梨花酥沉了下去。
她并没有对顾卿辰的话有过多想法,也并未太过纠结顾卿辰今日的不对劲,于她而言,顾卿辰说此话可能有千百种意图,唯一不可能的便是对她有所企图。
对方心思难测,总会在言语之间叫她难堪与猜忌,许对方拿此作乐吧,她只能告诫自己以后都不能被对方莫名其妙的话影响。
叫红鲤早早掌了灯,安锦舒坐于榻上开始慢悠悠绣起荷包来,可绣了没一会她就把那绣了个锦鲤脑袋的荷包扔给了红鲤,然后自己又重新挑选了一块青蓝色料子仔细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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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山下闹市之中,一位美人正斜倚阑珊,手摇蒲扇百无聊赖的听着楼内青衣唱曲。
她肤若凝脂眉宇间慵懒妩媚,如描似削身段,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引路人纷纷顿足侧目。
安念侧卧于胡床之上,眼眸似闭非闭,只觉这日子无聊透了,每日除了在庄子里便只能在这集市上,明明是为了那人而来,可那人却被琐事缠身,她自来了这巫山便在未见过他。
青衣一曲闭,安念被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