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如常,笑魇如花,手摸了摸踏雪软软肚子有些不乐意说:“我还是觉得踏雪好听些,何况叫了这么些天,踏雪也已经习惯了,再改这小家伙定不乐意,还是罢了。”
似在意料之中,顾卿辰挑眉坐下,张财上前把东西递给他。
“新鲜的梨花酥,阿姐尝尝。”
顾卿辰解开油纸,露出里面热气腾腾的糕点。
梨花酥的奶香味香飘四溢,叫人垂涎欲滴,安锦舒没想到他出府会带梨花酥回来,也是诧异怔愣一下。
“阿弟去江春楼了?”
“出府办点事,顺道给阿姐捎了一份回来。”
顾卿辰说的无意,安锦舒听在耳朵里却品出了这话里的其它意思。
对方似在埋怨她近日来的躲避之举,她有些不确定的抬眼,略带关切道:“阿弟的伤如何了?”
“说起这伤.....”顾卿辰眉眼带笑望向她:“我还未感谢阿姐那夜的救命之恩呢。”
安锦舒赶紧打断他:“你我二人之间何须言谢,若非阿弟冒死救我,我恐已死敌人剑下,要说谢,得是我谢谢阿弟才是。”
顾卿辰拿过玉碟把那梨花酥仔细放入碟中,然后放置在安锦舒跟前:“阿姐真的想道谢?”
安锦舒看他那云淡风轻模样背脊却蔓延上细细麻麻得冷意,她面色如常诚挚点头:“自然。”
一封信被摆至桌上,安锦舒笑得越发灿烂,有些不解瞧他:“阿弟这是?”
“阿姐若想谢我,便帮我替笔回信一封如何?”
安锦舒梨花酥咬了一半突得停在嘴里,眼睛睁得溜圆瞧他,接着咳咳咳得咳嗽起来,边咳嗽还边摆手,浑身写满了抗拒。
红鲤忙端过来牛乳茶:“小姐,小姐茶来了。”
安锦舒手忙脚乱得接过茶灌了几口这才稍稍缓过劲来。
她伸手欲问红鲤要帕子,一只青葱白指便出现在眼前,而那手间是一条折叠整齐得锦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