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她她没看错,对方确实生龙活虎得在练剑。
顾卿辰听到动静,收剑,穿衣一气呵成,转身见到安锦舒也不慌,抱着剑行至她跟前与其打招呼。
“阿姐怎么如此早就来了。”
所以她不应该这么早来呗?她不这么早来她还不知道人能好的这般迅速。
“阿弟这伤好了?”她语气生冷开口询问,她深刻怀疑昨夜所经历的事都是她的一场梦。
顾卿辰低头看了眼受伤的手臂:“并未。”
“昨夜我把阿弟从露台背出来时阿弟伤的走路都走不稳,这只过了一夜阿弟仿若正常人一般,这......”
她话点到为止,顾卿辰自是能听明白其中意思,顾卿辰能这般大胆在这院中练剑便不怕她发现,他早已做好应对之策。
只见顾卿辰微微一笑,抬起受伤手臂,一把揭开那绷布,露出里边可怖伤口。
安锦舒不明白其意欲何为,只盯着他不曾说话。
“阿姐你瞧,这伤口其实也没多深,我昨夜不过失血过多诱发浑身无力,休息了一夜已没什么事了。”
那伤口的确不深,可安锦舒想到昨夜瞧见她伤口的时候,那血覆盖了他整只胳膊,恐怖如斯,她扛着人下来时人也是感觉他下一刻就要咽气了。
她疑惑了,这点伤口能叫他虚弱成那个模样?
她有些怀疑顾卿辰的话,但下一刻她便笑了:“阿弟无事便好,昨夜真是吓坏我了。”
管顾卿辰说的是真话假话,她冒死前去救他是真,她把人从露台扛出是真,她为他找来大夫救他也是真,所以哪怕他在演戏,她也陪着他把一场戏演完了,这个情,他顾卿辰必须得记着。
见少女眸子狡黠,笑得如一只小狐狸顾卿辰眸子闪动,眼底神色难辨,手又不自觉摸上腰间玉佩。
安锦舒也是发现了他腰间得玉佩,其实昨天她就瞧到了,只是没来得及问,今日瞧他又把那玉佩带在身上,终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