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一路狂奔,她本有意去往君兰阁,可作为刺客的她又怎听不到身后那跟着她的脚步声,她停下脚步,然后换了个方向,向着府外而去。
副手一路跟踪于她,看到人翻墙出府后他也翻墙而出,在周围细细搜索一圈见无人后这才打道回府。
他们一行人离开后,黑昼于暗中现身,而他的身后正是受了伤的清歌。
“何人伤你?我若没看错,出来那人是安锦然身边的副手吧,他为何会跟踪于你?”
“说来话长,少主可还好?”
黑昼点头,清歌道:“此地非说话之地,我们先回少主身边,有话日后再说。”
“你受伤不浅,少主那里暂由我盯着,你且回去歇息。”黑昼没动,只盯着清歌关切道。
清歌摇摇头:“无妨,我伤口无碍。”
她伤口她自是有数,她今夜能晕倒在安家并非是因为伤口,而是因为身中迷药的原因,待明日迷药药效散去,区区伤口不足挂齿。
黑昼见她坚持便也未在劝,二人闪身消失在原地,连那后院门口的野狗都未惊动。
寅时一刻,醉春风阁楼之上,依旧是白日的那间屋子,依旧是白日里的人,白绍看着手中密信额头滚落豆大汗滴,面色又惊又惧,接着他一屁股坐于凳子之上,久久无法回神。
白日里的侏儒走至他身边,拿过那密信细细看来,然后就见他一样面露惊恐,不敢置信看向白绍。
但他反应快,他拿着那信快步行至蜡烛旁,把信架上烛火,眨眼间信就只剩灰烬。
“京中是不是知晓了什么?父亲如何能叫人抓住如此把柄。”白绍盯着侏儒,不相信那般睿智的父亲能犯如此大错。
“大哥莫慌,父亲已入诏狱如今能左右大局的只你我二人,你我定不能自乱阵脚,我今夜赶回京都,父亲那边由我盯着,你在扬州定要小心行事。”
原那侏儒并非常人,而是白绍同父异母的二弟白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