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非得凑过来是干什么啊?
少年的呼吸喷洒在安锦舒的头顶,她还来不及后退就听对方扔出一句:“我若是没记错,我的生辰好像是初雪那日。”
仿佛一记惊雷在安锦舒耳边炸开,炸的她目瞪口呆,头晕眼花,腿不受控制的软了一下,若非她反应及时,已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了。
就在刚才她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初雪!
是她的噩梦。
他!
是造就那场般若浮生苦不堪言的梦境的罪魁祸首。
细长指甲被捏进肉中,彻骨的疼痛使得安锦舒镇定下来,她勾起笑意缓慢抬头与头顶的寒眸对视。
“初雪吗?不按时月的生辰极为少见呢,挺好的。”
她淡定的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可她心头怀疑,恐慌,害怕一样不少,她偷偷用不同以往的神色打量面前的人。
是无意的吗?她不知道,可他说了“好像”二字,应该是无意的吧。
那场梦虽然应验了很多事,可也有很多事与梦中不同,定是她想多了,她如是安慰自己。
而她的反应也在顾卿辰的意料之中,那句话纯粹是私心作祟,并不为什么。
初雪那般平常的一天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多想,只有他知道,那一天对他意味着什么。
他退后一步与安锦舒拉开距离,见她笑的灿烂他只想狠狠揉烂那笑意。
“好吗?我倒不喜欢。”
没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蹄上,安锦舒的不安霎时被尴尬替代,她局促的扣扣手指头道:“我也不觉得初雪好,一下初雪便真的冷了。”
红鲤在一旁扶额无奈,小姐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能屈能伸乃大丈夫也,安锦舒觉得,她虽然不是大丈夫,但她能在顾卿辰跟前屈伸也是能人一个了。
世人都说伴君如伴虎果然没错,安锦舒没见过其他皇帝,可她面前的“未来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