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安锦舒赶紧打破僵局摆摆手:“既然阿弟有事那便算了。”
顾卿辰本也不想与她同去,说什么挑选下人是假,怕是为了趁机接近他是真,遂面色难看的点头顺着她的话应了,转身毫无留恋的走了。
他一走安锦舒便大喘了一口气,真是心魔作祟,与他说话总是提着一口气一样,她太难了。
欣赏美景的兴致被打扰,在回头哪里还有心思,想起昨夜她告知顾卿辰要给他挑选些伺候的下人,如今他既有事不去,那只能她挑了给他送过去了。
能彰显她的好的事她自是乐意至极的,赶紧提了裙子带着红鲤往后院去了。
顾卿辰一路揣着手疾步如飞回到院子,一进门就直奔院中的大水缸而去,一路上手心上的触感使得他烦躁无比,直到把手放入水中,那股扰他心神的触感才消失。
他使劲搓了搓手心,直把手搓红才起身。
张财早有眼色的拿了帕子在他身后候着,待顾卿辰一起身便赶紧把帕子递了过去。
顾卿辰接过后擦干净手上的水渍垂眉敛目的进了屋子,显然心情不佳。
张宝站在自己哥哥身边拧眉小声道:“这位爷实在不像十岁,实在老成的厉害,性子喜怒无常的。”
张财也与他有一样的看法,只是相比张宝他倒觉得顾卿辰不像表面那般简单。
也许人的面相会骗人,但人的眼睛却不会,他能从对方眼中看到十岁年纪没有的深沉与稳重。
昨夜他在外守夜,按理说一个孩子失去亲人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都会害怕,但昨夜屋内安静的反常,今早也精神抖擞毫无睡眠不足。
若说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强忍着害怕,那精神头却不能骗人,很明显对方不仅不害怕还休息的很好,光这一份心志都非普通人可比拟了。
“能叫大将军收为义子哪能是平庸之辈,以后你我二人只需尽心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