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那就将目光聚集在虫族之上,别借着会议的名义,来质问我任何事。”
“希望你刚才的话,只是表面上的意思。”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语气冰冷,“懂?”
裴宁卿顿了顿,在那双冰冷凌厉的目光之下,他心里吸了口气,“是。”
没有人敢说话的场面,疾言厉色的指挥,凝重得连呼吸都迟钝的房间,无声的氛围才更可怕。
会议内鸦雀无声。
谭浮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反派作风了。
但是不要紧,做领导的,就怕他们不怕。
所以她云淡风轻的说道,“谭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