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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无力的抖了抖手上的资料,他手上只剩下了最后一张校牌。
谭浮恰好看到了那个人的名字。
——元浅壹。
她一愣,“老师,为什么这个人的校牌还在这里?”
看刚才的签到表,她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最晚来的。
难不成他还没有醒?
老师收拾着资料,随口回道,“你说这个啊?元家的大少爷已经确定不来读了,所以这个校牌也就没用了。”
“不来读了?”
“是啊,今天早上才得知的消息。”
谭浮得到了答案,也没再问什么,拿着自己的校牌走出了办公室。
然后走出了中枢大学的校门。
至于那个人的事,她也懒得掺和。
谁知道这是不是他的恶作剧。